楚水会长 浅浅抑或可以再深一点商榷臧棣
浅浅抑或可以再深一点--商榷臧棣
楚水(诗人书画家评论家,一文学会会长)
喔 再深一点再浅一点再轻一点再重一点
这不是做爱 这是按摩、写诗、洗头或洗脚
--以上再深一点,或再浅一点,不是贾浅浅的诗作,而是著名下半身诗伊丽川《为什么不再舒服一些》:
哎 再往上一点再往下一点再往左一点再往右一点
这不是做爱 这是钉钉子
噢 再快一点再慢一点再松一点再紧一点
这不是做爱 这是扫黄或系鞋带
喔 再深一点再浅一点再轻一点再重一点
这不是做爱 这是按摩、写诗、洗头或洗脚
为什么不再舒服一些呢 嗯 再舒服一些嘛
再温柔一点再泼辣一点再知识分子一点再民间一点
为什么不再舒服一些
--这首经典的下半身诗作,似乎已经盖棺论定,基本上奠定了这位诗人瓦岗山寨混世魔王的地位,不用像臧棣先生那样再借用庄子“道在屎溺”为浅浅的屎尿辩白洗地了。其实,浅浅本来屎性就不高,又非哈佛学子,没有毕业典礼时向哈佛铜像撒尿的传统,也训练不出什么尿性。客观地说,浅浅的诗,抑或可以再深一点,给人更多的想象空间,这一点臧副教授棣先生应该懂得,欧阳先生江河诗人应该更懂得。但放下大诗人、大学者的身段,为不嗤一屑之浅浅诗,大厥赞美,究竟使有什么动力驱动?是因为浅浅屎尿亦秀色可餐,还是有什么无形的力量驱使,让人太高傲了,以至于不屑去死的诗人,也趋炎附势?据说,诗人的骨头最硬,也最有骨气,然而。没有英雄的年代,我只想做一个人,做人的勇气那里去了?
记得二十一年前,曾与杜冰冰在北大听过臧先生一次讲座。这么多年了,在中国诗歌界,总算算有半把交椅了,尽管没在瓦岗山寨,却胜似水泊梁山,颇多江湖豪气,比如答《新京报》,有关唐小林的谈论似乎就不够厚道。其实,诗与读者,没有三六九等之分,诗,不是赵贵翁,不允许阿Q姓赵;读者与诗,也没有谁高人一筹,谁低人一等的问题,北大教授见浅浅屎尿见道在屎尿间,乃金光大道;胡同串子儿司马南见浅浅屎尿,就是一泡尿,一砣屎,根本无道可循。就不能说北大教授就比胡同串子见解高尚,当然也不能说司马南比臧棣庸俗,见解不同而已。
浅浅,抑或可以再深一点。诗,可以这样写,别人可以那样读。关键是写出的过程中,贯注了某种精神与否?是画饼充饥,无病呻吟?还是悠闲自得,自酌自饮,这才是是否是皇帝新装的关键。比如杨炼的《诺日朗》,翟永明《毌亲》,欧阳江河《玻璃工厂》,人是读得懂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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